种行径。
"所以你放我进来,也就是让我们的交情能维持,直到你回怀庆府当你的世子,而我或当京官,或被派遣去任何遥远的地方当外官都是理所当然的?"
兆鳞说得很平静,他未曾想承昀做如此想,但却又似乎不惊讶。
"这是你所希望的吗?承昀?"
兆鳞询问,他不认为从头到尾都只是他一头热。
"我不知道,我该如何,你想要我怎么做?兆鳞,有些事情你思虑过吗?亲人,妻子,家室,甚至前程?"
承昀说出这些话就有些后悔了,这说明他有去思考过他们在一起的可能,他喜欢兆鳞,以致当这个男人对他做过这样那样的事,他仍旧忘不了他,并且去开门。
"如果我得到你,我不会再有什么妻室,也不在乎什么前程,人们想笑话便去笑话,我不在乎。"
兆鳞抱紧承昀,承昀没有挣扎,只是很平静地说了一句:"可我和你并不相同。"
兆鳞放开了承昀,是的,承昀说得没错,
他们不是同种人,从小受的教诲不同,以不同的身份长大,身处于不同的处境,如果不是那日那些拓本,他们可能永远也不会有结识的一日。
"如此说来,你与那太子才是相同的?"兆鳞笑道,神色有些冷,他拉了椅子在桌旁坐下,目光落在桌上的茶器。
"我们不是你所想的,载垕不是那种人。"承昀给予了回答。
"那你说他是哪种人?一位皇子冒着众多忌讳屡次前来拜访一位被削为平民的世子是常理?皇室里的争斗何等残酷,稍有些不是连命都不保。你说他不是那种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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