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够‘花枝'的,隔夜露水都能压弯腰。"兆鳞玩笑道,于是三人都觉得这诨名真是取得贴切,便也都笑了。
"走,喝酒去,不喝个通宵不罢休!"
兆鳞嚷嚷,拽住了柳晋的胳膊,就像怕他跑了。
"适量就好,柳晋病还没好彻底。"
怀璧提醒了一句,他还真怕兆鳞灌柳晋酒。
"适量不好,我一年滴酒不沾,都快谗死了。绷��幸煲椤 br />
三人要去的酒家,兆鳞一早就让管事去吩咐了,要安静的靠窗的好位置,菜不要做得油腻,以时馐为佳,至于酒一定要最好的酒。小唱什么的也不要,别弄些卖唱的进来。
于是三人抵达这京城厨师厨艺最好的酒楼,于二楼一间雅间安坐,雅间还用屏风隔开了一处休息的小榻,装饰得倒也别致。
三人在一起,聊得都是他们早年的那些旧事,不时开怀大笑。怀璧一开始还有些拘谨,而后兆鳞说得话他也大大方方的接过,一扫了两人平日里的生份。
后来倒也谈到了兆鳞请的那位大夫,柳晋啧啧称奇,说是那大夫见了他不把脉也不开药,就说了句准备后事。
"这不是胡说嘛,我哥险些把他给轰出去了。我娘是没日没夜的哭,就在我床头哭。我真是怕了,心里也难受,心想难道我要死了吗?"
柳晋说时还拧了拧眉头,他那时本就因为长期卧床身体虚弱,心里也有些厌世,但一想要真就这么死了,一对不起父母,二他还是有些怀念这世间,有些未尽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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