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拿开了镇纸,将压于下面的白纸取出,吟读。
"你昨夜如何渡过?"怀璧看着低头读诗的兆鳞,神情有些不自然。
"去城郊寻访了一位隐士"。兆鳞像是想起了什么,愉悦的ψ拧
"隐士?为何以往不曾听你提起过?"
不说这位隐士是谁,单只是昨夜为元宵夜,兆鳞怎么还出城跑荒郊野外去,怀璧就觉得困惑。
"怀璧,你见过他一面,就是昨日在我家中的那位"。
兆鳞做了提醒,日后若承昀同意,兆鳞是想将自己的这些个朋友都介绍予承昀认识的。
"你是说昨日拿了你拓本,穿道袍的男子?"怀璧十分惊愕,那人如何看都不像隐士,倒像出身于名门世家,在国子监求学的贡生。
"正是"。兆鳞应道,他还不能告诉怀璧承昀的身份,所以也只说是位隐士。
"险些忘了,今日过来找你,是想邀你一同前去国子监。严学正昨夜托人送来请帖,说是他们手中有一样珍奇,想必非同寻常"。
兆鳞说时将手中的诗稿放回桌上,重新用镇纸压住。他的动作怀璧都看在眼里,还愣了下。
"也好,我正闲着呢"。怀璧呢喃。
"那就走吧,天不早,等下就黑了"。兆鳞催促。
"等等,兆鳞,你怎么一身商人打扮?"
就在两人迈出门槛时,怀璧突然失声叫道。他适才都没有留意到兆鳞穿的是身氅衣。
"有何不妥?"兆鳞摆了下袖子,他就是不喜欢穿戴繁琐的常服,喜欢宽松、无拘束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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