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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舒翎的葬礼上，张笑笑曾经问过穆朝阳，他……哭过吗？

穆朝阳的回答是哭过，你还知道。

那年大一下学期，楠栖大学一向放假很早。只是五月底，各大学院就进入了学期期末，大家忙着复习和准备学年奖学金申请。

张笑笑属于平时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的类型，为了背《中国古代文学史》她已经在24小时自习室看了两个通宵里，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为了提高效率，她决定休息半个小时，玩玩手机游戏。

穆朝阳的短信是这个时候发来的，只有一句简短的话：“你在哪儿？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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