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喘息半天。哎呀，王家的人说是“油盐不进”就算好的了，简直都是茅坑里的石头，老王家是茅坑怎么着？专门出品同一个批次的石头？

王为信走出了西餐厅，迎面而来冷冽的北方冬季空气，略干燥，还有点呛人，但也比方才混杂着食物和各种奇怪气味的闷热让人感觉到舒服。

他到停车位找到了自己的车，上车之后先看了看手机。

结果，在师生群里居然看到有人专门@自己，进去一看，是有学生再问：“和当红女星方妙约会吃饭的是王副教授吧？”“哎呀，副教授好帅啊~”“不知道为啥，看见方妙以前就觉得这么高颜值谁能和她般配，现在发现了，贼配！这安利我吃了！”

他抿紧了嘴巴，用鼻孔出气，认真地翻回去找到@自己的前文，然后看到先将照片发到群里的人，顿时就翻了个白眼。别以为学术界很单纯，的确，有些一心为学术、终生搞科研的人的确心思单纯，但是还有一些自己脑子不好使，专门想钻捷径的人恶心起人来，还不如那些小流氓呢。

先发照片的人是刘副教授的侄子。那位副教授今年四十多快五十了，都没转正，据说之前有过三次评级的机会，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被卡住，有说他得罪校长的，有说他得罪更高的……反正学生风评他这个人也挺不好的。

一般势利眼的人都是瞒上不瞒下，学生们最能知道哪个老师最败絮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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