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贱人，别在这里惺惺作态了，少在这里恶心我们，我告诉你，自己的孩子自己疼，别人不愿意为他报仇，我却是不能忍的，今天我就是要打死你，为我儿报仇。”

说着，她又蹬着一双细长的高跟鞋，往楼沁瘦弱的身上踢去。

一些原本来悼念的宾客里，整理有几个年岁大了些的富家太太面露不忍，一边轻声感叹着：“真是作孽……”一边上前将陆玉莲拉开。

“聂太太，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说，何必为难人家，好好的一个姑娘……”

她转过头，不忍再看浑身是伤，倒在地上喘息的楼沁。

另一个平日里和陆玉莲交好的太太嗤笑一声，嘲讽道：“切，苦肉计罢了，也真是够能演的，她以为只要掉几颗眼泪，磕几个头就行了吗？呵真是可笑。”

“谁说不是呢，这分明就是道德绑架啊……生生逼着人家原谅，这不是在聂先生的伤口撒盐嘛。”"

第14章 下葬

宾客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皆是对楼沁指指点点一脸不屑之色。

楼沁抬了抬眼皮子，有气无力地嗫嚅着唇瓣，却说不出话来。她本就身子虚弱，又在聂家门外跪了许久，刚刚挨了陆玉莲不少虐打，能撑着不晕，已是不易了。

她不敢晕，她若是晕过去了，就真的连聂成嵩的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

楼沁的唇角微动，强撑着再一次朝聂清平爬了过去，匍匐在他的脚边，带着无尽的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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