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了：“您少勾三搭，我就能轻松很多。”

柳焕：“我勾三搭了吗？”

秘书：“您这个月包括这个苏时清在内，撩了多少个了您还记得吗？”

柳焕理所当然地摇头：“我记这么干嘛，有你吗，然我白给你发工资。”

秘书崩溃道：“谁家秘书管这个啊！”

柳焕上打量了自己秘书，叹息道：“别人家秘书都大大股，你看看你，前和后背样平，我还没嫌弃你，你都敢嫌弃我了。”

秘书面无表情：“我个男，前后背样平真对起了。”

柳焕：“算了，你虽然比上别人家秘书，我也用顺手了，你以后表现。”

秘书决定回家以后个小人扎。

最能把自家老这靠谱嘴上。

到了和沈臻越天，柳焕换上了正装，他三十多岁，正直个男人最年纪，他对着镜子打量自己，觉得自己如既往帅，简直要帅翻全场，这才施施然开车到了越餐厅。

沈臻已经在这儿等了十分钟左右了。

沈臻每次跟人约时间，基本都会提前十分钟左右样子到，他喜欢迟到，等人反而无所谓。

他坐在靠窗位子上，光正把他整个人都笼罩在里面，更显得他皮肤白皙，睫纤，他年过二十头，上参杂着成年男和少年人同气质，让他看起来更加引人。

至少柳焕这会儿有点迈开步子了。

他见过沈臻照片，也看到过沈臻参加颁奖礼视频，他没见过沈臻真人。

在他印象里，沈臻应当看起来非常狠人——毕竟他对付秦越手段可称上什么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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