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双知羞耻的手。”
沈霜照仔仔细细完了她的双手,又伸手去解她的衣带,陆清容的衣衫件件被她剥落,只落了最里边儿的层。陆清容的呼急促起来:“你若敢对我做什么……”
“做什么呢?”沈霜照和煦又文静着,玩味的配上她此刻的行为当真太过于暧昧了,“还说陆姑娘希望我做什么?”与此同时,她拿着巾的手游移到了陆清容的脸上,轻轻拭着她因愠怒而发红的面颊。
陆清容望着头上方的帘:“我真后悔在沙海没杀了你。”
“杀了我?你确定要杀了我?”这些年的经历已让沈霜照变得可以喜怒形于色,她说话永远个表——或冷淡,或严肃,亦或现在这般始终如的微,“若杀了我,你还能指望谁来告诉你丢失的段记忆里究竟隐藏着什么。幻红吗?”她勾唇,嘲讽的意味言而喻,“你来找我,可就想从我这里捞线索?”
闻言,陆清容蹙眉却没有接话。
“我去换盆水,好给你洗脚。”沈霜照端了水楼。
陆清容闭上眼睛,觉得脑里团糟。沈霜照与她究竟有何关系,红绳和铃铛真的自己送给她的吗?还有,失去的段记忆里,她又经历了什么?
……
等沈霜照给陆清容打完切,夜已经很深了。沈霜照没有灭蜡烛,躺到陆清容身边。
陆清容睁着眼睛,无论如何都睡着:“既然要休息,就该把蜡烛了。”
沈霜照侧过身,单手撑着脑袋全神贯注看着她:“蜡烛很快就烧完了,让自己灭吧,我想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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