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容道，“李家药铺伙计是杀，沈姑娘可要捉归案？”说着，她还煞有介事地伸了手，副认罪待捕样。

沈霜照冷哼:“你少与油嘴滑，可看你有悔悟意思。”

陆清容眉眼弯弯:“暂且说悔悔悟问题。现在可是你逮捕最好机会，错过了这次，你可休想再有第次。若是捉了归案，你就能在你师父面前好好表现把，比如邀功什么……”

“即便要捉你归案，也要有凭有据。就这样把你带走，师父倒会怀疑起与你关系。”沈霜照头脑还算清楚。

“关系？你说说看，与你是何关系？”陆清容顺势问道，“是敌人仇家，还是知己挚友？”

这问把沈霜照难倒了，就连她也判断了她俩关系。暧昧又纠缠，于极为模糊边界上。

“既然你回答了，还是在这世上自由地多活几日，免得你在你师父里难交代。”

听听这话，是多么为她着想，可惜沈霜照才领这份，若有所思地沉默起来。

“你还会疼吗？”沉吟片刻，沈霜照突然问道。

“……”陆清容怔，收敛了些许容，“承蒙你关心，暂时疼了。”

“你发病时候，着实是令人害怕。”沈霜照回想起几次陆清容被绞痛折磨样，自己心也揪了起来。

“怕？”陆清容目光紧抓住她放，像是要透过她表面直击她灵魂，“你怕什么？这样妖女，死了是更好？”

沈霜照倏地握紧了拳，讨厌陆清容这样说她自己:“你这样死了，才是白白便宜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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