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鼓鼓对她道：“什么嘛，天塌来，矮个子着。”

外婆吃惊问我为什么。

“因为个子，跑得快，还可以弯腰。个子低人短，跑得慢，当然会最先被砸掉。”

外婆愣了以后哈哈大笑起来，着我鼻子说：“小人。等你到了你妈妈里以后，你妈妈肯定会说，说我给她教了个小人！”

“外婆，我什么时候去妈妈里啊？”

“快啦，等我去你外公里做客时，你妈妈就来啦！”

“外婆，我也要和你起去外公里做客。我都没见过外公呢，我想见他。”我摇着外婆手臂，撒着。

“不行。外公在很远方，你太小，走不动路。”

“外婆，我能。”

“你刚才不说个子矮人短吗，你这么矮，走得快吗？”

“，外婆，等我大了就可以去找外公？”

外婆抱着我轻轻晃着，说：“啊，等你得很大很大时候，有天会来找我们，我和你外公会准备好多好吃等着你......”

在某个夏天午，我睡醒后到身上凉凉。

有人在给我扇扇子。不外婆，外婆身上有清凉油味道，有些刺鼻，但这个人身上味道很香，闻着很舒服。

我揉揉眼睛，翻过身去看着她。

留着头卷发阿姨眼眶通红看着我：“小牧。”

她忽然把抱住了我。

这个女人泣不成声，而我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阿姨，你谁啊？我外婆呢？”

她把我抱得更紧了。

三天后她给我买来了黑色连衣裙。我听见村子里有人议论道：“咱们这里办丧事都穿白色，披麻孝，呸，他们还给整个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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