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什么,却什么也没有圈住。
风鬟雨鬓,偏是来无准。倦倚玉兰看月晕,容易语低香近。
软风吹过窗纱,心期便隔天涯。从此伤春伤别,黄昏只对梨花。
直到落儿亦回到了房中,也许依旧站在那个地方没有动,脸上的泪痕已干,落儿看不出也许曾哭过,只有也许自己感觉得到哭过之后的脸上的紧绷感。
“也许姐姐,你还在这里站在干什么,都这么晚了,我还以为你早睡了呢。而且虽然天气越来越热了,但三更半夜的站在风口处吹风,还是很容易着凉的。”落儿说完,便上前关上了那扇窗,然后回到也许身边,拉着她回到了床上。
方才一直陷入沉思的也许听到落儿进门的声音之后才回过神来,听到落儿的问话,两人一起坐到了床上,然后才扯了扯僵硬的嘴角,答道:“没什么,刚刚回来的时候觉得有些热,就站在那里吹吹夜风。”
听到也许的回答,落儿仍旧觉得不满:“那你在那站了多久啊,你看你手冰成什么样子了!要是染了风寒该如何是好!”一边说着,一边把也许的双手拉至唇边为她呵气暖手。
也许看着落儿絮絮叨叨地似怨似骂,却又小心翼翼地为她暖手,内心一暖,因月墨痕的到来而引起的悲伤倒淡了不少,没有回答落儿的话,却是对她勾唇一笑。落儿看到也许的笑容,先是一愣,然后丢开她的手,没好气的说道:“不管你了,好困,睡觉了。”语罢,便走到梳妆台前,解下珠钗发带,退下外衣,背对着也许躺到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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