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们对话的敖闪闪:……
卧槽什么叫把头借给我用一下?!
等等,不对啊。
敖闪闪下意识的用余光打量着这几个鬼。
老婆婆看上去有六七十了,戴眼镜的年轻人撑死三十岁不到,那个被他喊儿子的中年人,看起来到有四五十岁的模样。
“敬之,你别吓唬人家小姑娘。”老婆婆劝道。
“敏敏,我就和她开个玩笑,不会吓她的,再说了,她要是看不见咱们也吓不着啊。”年轻人温柔的摸了摸老婆婆的头发,语气亲昵的说。
敖闪闪心中不对劲的感觉更强烈了。
“娘,没事的,爹做事有分寸。”中年男子也跟着劝道,顺便从脖子上把头摘了下来,递给了他爹。
敖闪闪停住了步子。
木然的眼神看着年轻的他爹把一个血淋淋的头在她面前抛给了一把年纪的儿子。
儿子又抛了回去。
这种扔着头玩的游戏实在是辣眼睛。敖闪闪感叹道。
“说吧,你们要我干啥?”
确定敖闪闪看得见他们之后,戴眼镜的年轻男子搓了搓手,反而显得拘谨了起来。
“我、我就想让你给我烧个喜服。”
原来,戴眼镜的年轻男子,和老婆婆是一对夫妻。不过他死得早,二十多岁的时候就因为肺痨死了。
他死了之后,老婆婆也没有再改嫁,而是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把两人唯一的儿子抚养成人。
之所以会在这里看见他们俩,是因为男子年轻的时候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后来留校做了老师,对学校的感情很是身后,临死的时候干脆把尸体捐给了学校做解剖的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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