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萧近不咸不淡夸了句，便兴趣索然，不再看齐浅语，而是转向刚才载歌载舞的两个女，“你们叫什么名字？”

“侯爷，我……”齐浅语还想说什么，被自己的丫鬟扯了扯袖，只能咬着唇闭嘴。

将切看在眼里的巫白雨微微摇了摇头，她也不知心中的莫名其妙的复杂是搁哪里来的，叹声，齐姑娘，你才十六岁啊……

“回侯爷，小女周霓裳。”黄裙的女恭恭敬敬回萧近话。

“我叫李羽衣”粉衣女接着回。

“千歌百舞不可数，就中最霓裳舞……”萧近的声音似非，慢悠悠，“霓裳羽衣……”

“侯爷英明。”叫霓裳的个女行了礼，说，“我们两人的名字就是取自。”

“你们是姐妹吗？”萧近忽然问。

“回侯爷，不是亲姐妹，是胜似亲姐妹。”

“哦？”音调微扬，似是而非，“是吗？”

“是的。”周霓裳带，说，“我直将羽衣当亲妹妹看待。”

“亲妹妹啊……”萧近意味深拉了语调。

巫白雨忽然有毛骨悚然的不祥预。

萧近说顿了顿，忽然说：“周岁元将你们送来的时候，有没有告诉你们，本侯有个习惯？”

“哼！”巫白雨躲在假山后，翻了白眼，不由吐槽萧侯爷，你身的臭毛病，谁知您老说的是哪个犄角旮旯的习惯？

“成双成对的本侯向来不喜欢。”萧近说。

“？？”巫白雨纳闷。

萧近竖起了根指头，抵着唇，意味深说：“所以，你们两个，只能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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