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还没释放,但他并不是十分在意,他最喜欢的是两人这样仿佛镶嵌在彼此身体中的感觉。
霍振北又待了一会儿,感觉到自己内心已经平静了下来,他看到被他扫到地上的那份调令,最后还是从晏姝的身体中退了出来。
他替晏姝清理了身体,然后捡起那份调令,抱着晏姝离开了这间屋子,离开前在房间门上落了锁。
把人抱到书房,放到平时他休息的小榻上,又替他盖上一层毯子,晏姝才翻出一堆书信,坐在书桌前一一看了起来。
这些书信都是京城来的,有兄长的,也有公主府他收买的人的。
霍振北一封一封的看着试图从里面寻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这信最早是三年前的,最迟的也是上个月的了,而这封上个月的,还是公主府给他寄来的,说的事也和平时别无二致,无非又是公主如何嚣张,兄长如何落寞。
按兄长的性格和他对公主的感情,霍振北觉得落寞倒不至于,只是终归不会开心就是了,让霍振北在意的是兄长的上封信还是三个月前的,说得就是他们的一些以前的事,以及表达了他想归乡的意愿,这仿佛从侧面印证了霍振北的猜测似的,让他越看越心惊。
但是公主府的来信又表明兄长并没有出事,至少表面看起来没有,也就是没有性命之虞。
但是若是那个人已经被公主察觉了呢,后来的信都是假的了呢?
虽然按公主对霍振北的鄙夷程度,她并不屑于做这种事,但是人一旦有了不好的猜测之后,仿佛所有不合理的事都会顺着那个猜测变得合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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