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期限还有两日，苏姑娘不会么早就过来的。”

洛念执起了她的手往主座而去，余光瞟了苏蔷一眼：“那么，方才王妃问你的话，你可想明白了？”

苏蔷垂眸，又思量了片刻，道：“是，奴婢明白了。虽然从表象来看，赵尚离不开皇后娘娘的扶持，其实皇后执掌凤印也离不开她的从中协助，可皇后虽然信任赵尚，却并不喜欢她，有时也会对她诸多刁难，而赵尚对皇后娘娘恐怕也并非忠心不二。可是，无论她们之间是敌是友抑或亦敌亦友，终究是连在一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因为在外人看来，对皇后来说，赵尚与秀树无异。所以，如果奴婢没有猜错，当初虽然皇后与先皇后的死无关，可却与赵尚脱不了干系，故而胡典镜手里所谓的证据也是针对赵尚的。皇后在心中存疑的情况只好先安抚胡典镜，概赵尚于事后并不承认件事，所以皇后对胡典镜的话也并非全信，只不过顺道将她收为己用而已。其实从始至终，皇后娘娘都问心无愧，而赵尚即便不是先皇后之死的罪魁祸首，至少也是共谋之一。”

向之瑜盈盈一笑，对她的话不置是否：“苏姑娘如此信任皇后，倒也不枉费她背的些骂名，因为至少在里还有人相信她。”

“那么，奴婢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她的手缓缓攥住，抬眼望向一东一西隔桌而坐的两个人，他们在上又位尊贵，以后只怕更是贵不可言，“杀害泉姨的真凶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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