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皋人压力，南面就能给盛宁王朝喘息机会，否则两面夹击日子也过。

这次南征是拓跋秋次试探, 他要摸元琪底，看清他实力和态度。

陆珊从来没有如此庆幸过，自己开着系统和空间双重外挂，然在老皇帝这么些年绥靖政策妥协，盛宁军队对上乌雅人，还真没什么胜算。

当然，陆珊并是要否认顾茂​‌‎‍父­​‍女‌‎‍和元琳努力，如果没有他们，这仗照样也是赢了。

事实上，从第二次星宿川战役算起，在面对乌雅人攻时，顾家皇子皇孙已经有十多年没有身先士卒了。

顾茂原本是有机会提前结束这个并光彩历史，但是先帝给他机会，打过西夷人之后就没让他上过战场，浪费了顾茂最宝贵十多年时光。

天是顾家天，顾茂哪怕只是当个摆设，只要他横枝节，对士气鼓励也是显而易见。何况顾茂并是摆设，他是实打实能带兵打仗，效果自然更般。

说顾茂了，就是秦国公主和嘉兴郡主，她们上了战场也是看热闹，而是拿得起刀枪，砍得了人头。

在顾茂最初作战计划里，此役他们击退对手攻即可，无需反击，因为时机还成熟。

偏偏陆珊没有遵令行事，她仅反击了，还追去了两百多里，直接把淮安郡治梓拿了来。

陆珊事后给了顾茂解释，战场瞬息万变，战机稍纵即逝，她等及给顾茂汇报了，抓住机会发起攻才是当前要务。

除了在报来源方面有所隐瞒，陆珊话句句属实，很容易就说服了顾茂。

虽然只是丢了个淮安郡，可对拓跋秋来说，打击还是非同小可，因为这是他登基以来，盛宁王朝第次从光明王朝手上夺回实土，看来元琪实力容小觑。

随后，顾茂给拓跋秋写了封信，建议他坐来谈谈。

顾茂并没指望拓跋秋这回就要同意，他过是遵旨行事，元琪事前说了，次打服没关系，他有耐心，迟早会打到拓跋秋坐来和他们谈判，双方是有这个共同需求。

谁知拓跋秋竟然就同意了，还把使臣派到了梓来。

带着个小姑娘上战场，这在顾茂是场非常新鲜验，尤其位姑娘身份都还比较特殊。

个是他侄女，也是当皇帝亲姐姐，个是他未过门侄儿媳妇，也是未来皇后娘娘，剩那个是他亲闺女，总之都是那么惹。

但是接触时间多了以后，顾茂觉得最有意思却是年纪最小陆珊。

顾元娘是顾茂嫡女，他手把手教来，再没什么了解。元琳是顾兰嫡女，只比元娘年岁，从小和元娘玩在起，除了在易州那几年，也算是顾茂看着。

比起更加熟悉女儿和侄女，顾茂对陆珊就比较陌了，早就听过她名字，却从未打过交道。

陆珊这回上前线是偷偷跟着元琳去，顾茂知道时被吓了。后来发现陆珊特别能打，又被吓了，亲眼看到和从别人听到，真是完全同两回事。

再然后顾茂就跟陆珊聊上了，对她佩服比起元琪都少，小姑娘太厉害了，他侄儿有眼光。

和乌雅人谈判顾茂只带了陆珊，陆珊看到来人是谁，立即笑得止住。

“叔，别来无恙。”拓跋秋竟然派了拓跋林来，陆珊简直知该说什么。

“托你福，向还。”拓跋林见着陆珊可就开心起来了，居然又是这个丫头。

顾茂以前没见过拓跋林，但他知道陆珊年前箭射拓跋林事，于是问道：“那是拓跋林？”他对拓跋秋想法也是看懂了。

陆珊头，笑眯眯和拓跋林打招呼：“叔，你娶儿媳妇没有？”过去这几年，拓跋林信里老提这事儿，元琪虽然会当真，可看了信总归是兴起来。

“娶了个，还有个没着落呢。”乌雅人普遍早婚，拓跋林儿子据说和陆珊差多，竟然就娶妻了，“怎么？你改主意了？”

陆珊没气翻了个白眼给拓跋林看：“叔，是想告诉你，次给家陛写信，别再说些有没，他脾气再，有人觊觎他媳妇儿，也会心很。”

看到拓跋林目瞪呆表，顾茂哈哈笑，这两个人真是太有趣了。

闲话叙完，双方终于聊到了正事，陆珊并指望这次就能谈结果，她只是委托拓跋林向拓跋秋转达元琪态度，要打他奉陪，要谈他接受，端看他如何选择了。

“叔，你听过原人句古话没有，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陆珊心里明白，是来自北方压力太，拓跋秋和拓跋林本没有和解可能。

拓跋林沉默语，他当然明白陆珊意思，真皋人铁骑太可怕了，他们兄弟明争暗斗半辈子，现在都合作上了，就是谁也想当亡国奴，那比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