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个坐在床上，个坐在书桌前，照理说不在暧昧范围内。可，对方眼神像有了磁性，全然被吸引住了，艰难错开视线，不久又不自禁转回去。

如同吃了藕拉丝，缕又缕，断不干净。

用个文艺词儿形容，就“缱绻”。

原来，有人就算不拥抱、不亲吻，单单个眼神就能面红耳赤。

“咳。”白黎憋不住了，清了清嗓子，“个……”

赵元辰眼中溢意：“嗯？”

“我觉得啊。”她飞快搜寻着话题，“你在全息投影里有失真。”

合接话：“什么意思？”

白黎随乱说：“虽然你起来好像模样，但隔着投影看你，总觉得怪怪。”

赵元辰微怔，神色讶然：“吗？”

“嗯，真人更自然些。”她把原因归结到技术层面，“投影假嘛，难免。”

谁知赵元辰若有所思看着她：“你居然能看来，直觉不错。”

白黎懵：“看什么？”

“有什么好惊讶。”赵元辰微了起来，“表可以卖太多事，我从小就开始接受表训练，可以让AI判断失误率达到百分之六十。”

白黎：“……”我去！

赵元辰：“没想到你直觉么准，看来不能放你走得太远，被别人利用了怎么办？”

白黎瞪：“你在吓我吧？”

“不吓你。”顿了顿，正色，“只和你开个玩。”

白黎扁扁嘴：“用事开玩，不好。”

似乎明白了什么，歉然：“我失言了。”

沉默了瞬，她没打采摆了摆手：“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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