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走了，也没留什么话。”李明芳回。

“老姑？”

“是啊，还专门问过当时在场的护士，想去谢人家的。那个护士也说具，就是说个穿着破旧服的老姑抱着你进了医院，放你之后就走了，留都留住。”

李明芳叹：“这些才是真正的家人，做事留名，悄然来悄然去的，生怕惹上什么红尘因缘，打扰自己静修。”

“家人，老姑……”

柳夕嘴里喃喃自语，脑子里各念头快速旋转。

她明明记得自己砸进河里之前，衣服兜里还装着墨允那只蠢猫，手里死死着忘真人的头骨和白骨杖。

老姑只是把她送到了医院，墨允那只蠢猫以及忘人的头骨和白骨杖呢？

“她有没有留什么东西，或者她的相和衣服上有什么特？”

李明芳说：“这些都问过了，两个小护士问知。”

“其他人呢，难就没有其他人看见？”

李明芳“咦”了声，有些吃惊的说：“还真问过，当时医院除了两个小护士，还真没人看清那个老姑。最多就是看见有个人把你抱进了医院，连是男是女是是矮都说清楚，更别说看清楚她的相和衣服了。”

“你说会会是樊河的河神，化成人身把你从河里捞来的？”

柳夕心里翻了个白眼，说：“妈，你这可是封建迷信啊。国家再令五申，准搞什么封建迷信思想。”

“那就是修有成的人，经常听人家说，有些老和尚老士修炼了法力，能替人消灾解难，有求必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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