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戳我，还有个钳，还有橡泥，味也闻，酸的我肉疼……”

说了半天，自己又幽幽的加了句：“这些都什么啊……”

顾先微用力合上她的小嘴，轻声，问：“疼疼？”

顿了良久，顾太太凭着良心低声说：“太疼……”

“还哭的跟顾小宝样。”顾小宝顾太太怀胎九月来的小宝宝，女儿，可爱到行，就爱哭。

扯扯顾先的衣服，小声说：“你没来的时候想哭，你来了就更想哭了。”

顾先俯身，就揪了揪她的鼻尖：“都当妈妈的人了。”

鼻，“当妈妈就能哭了？”委屈的声音。

顾先伸手将人搂紧怀里：“可以。”

微顿，又用低沉的嗓音轻喊了声：“宝宝。”

顾太太这才喜颜开。

可，牙该补的还要补，该的还要。

顾太太没让顾先诊室，顾先就直站在旁看着。

……

顾先动动的站在诊室里，晏医十分的舒服，蹙眉，转头看着顾先，问：“能去吗？”

顾先看了眼顾太太，轻应了声：“能。”

晏医无奈，有钱大爷。

转身，继续治疗。

其实补牙的过程并难受，只最初清理会有些酸痛，真真难熬的牙。

麻醉，分离牙齿和牙龈，埋在肉里的还要切开分离，然后机器挺松牙齿，牙……

整过程，顾太太的眼泪干了又流，流了又干。

可怜到行。

这清醒的疼痛知持续了多久，医终于放东西，扬眉，也松了气：“了。”

顾太太躺在治疗椅上了会，赶紧怕了起来，晕晕乎乎的走到顾先身边，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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