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是:“不要告诉秦嘉年我的伤。”
季晴理解他,他不想秦嘉年看见一个残废的自己,不想秦嘉年因为可怜而留在自己身边,那样,那么骄傲的季宽会生不如死。
季晴选择成全他。
秦嘉年从别墅出来,漫无目的地走着,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
她蹲在路边,抱着自己,把头埋在膝盖上哭。
就这样,她一路走一路哭,在外面游荡了一整夜。
第二天一早回到了学校。
研究生已经开始报道了,秦嘉年到研究生处办理了退学手续。
第二天,秦嘉年收拾了所有行装回了汀庐。
学长不要她了,可是汀庐还需要她。
**
半年后,洛杉矶私人疗养院。
季宽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地望着窗外。
这里的冬天很温和,窗外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
房间里开着空调,季宽却穿着一身厚厚的保暖内衣,他脸色苍白,双眼无神。
季妈妈给他送了饭,又红着眼睛出去了。
这半年多以来,季宽始终不肯说话,也不肯配合复健治疗,他就像一个濒死的老人,等待最后的宣判。
季晴隔着房间的窗子看了一会儿,压下门把,推门进去。
季宽始终望着窗外,仿佛并没听见有人进来。
季晴坐在他旁边的床上,把手里的pad和一个盒子放在床边的桌子上。
“这里有两样东西,你看一下,如果你看完之后仍然不想治疗,我们就不再逼你了,你想回国或者怎样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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