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见慕然有些抓狂，叶衣看着唐伊思，想起她曾经跟自己抱怨过慕然对她太过冷淡。就像一个得不到关怀的小孩子一样，总是像刺猬一样竖起尖锐的刺，去攻击身边的人。

她替唐伊思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淡淡道：“慕然，你对唐伊思态度很差。”

“差”慕然又扯出一张湿纸巾递给她，无奈道：“你是不知道她有多恶劣，从小到大，把我们慕家的人视为敌人，小时候用她养的那条蛇把小恬吓得几天不敢出门，她都是见谁咬谁，态度比我差上几倍宠妻成瘾：亿万前妻买一送二。”

叶衣还没有说话，钟千石道：“缺爱吧。”

慕然怔了怔，伸手将唐伊思脸上汗湿的头发顺到耳后，声音有着不易察觉的宠溺：“可能吧，她很小的时候，我舅妈就去世了，我舅舅没有太多的时候管束她。被家族里的老人们宠着长大，所以性格有些扭曲。”

从医院出来，叶衣的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

车窗外风景飞快而过，叶衣看着或行色匆忙或悠闲自得的路人，有些羡慕他们。

如果没有叶凡，她的人生也应该是那样。

只是这个世上没有如果。

“在想什么呢。”慕然的声音响起，叶衣才发现发怔的功夫，已经到了家。

下了车，慕然突然搂住了她的腰，叶衣抬眼看了他一眼，脉脉温情在两人之间流转。

“慕然，抱歉。”进了客厅，看着去到厨房的慕然的背影，叶衣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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