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苦味让人印象太深刻的缘故,这种呼声在她内心盘绕了好几天,甚至压过了册后一事在她心里引起的焦虑。
——同时也因为那件事她再焦虑也不顶用。
后来她还好死不死地又试了一遍,结果毫不意外地再度被苦得哭出声!
与此同时,正殿里。
皇帝一手执着户部尚书方裘呈上来的奏章在读,一手探过旁边的瓷杯面无表情地抿了一口。
浓郁的苦香在齿间激荡,他稍稍挑眉,深吸了一口气,将瓷杯放下:“什么时候的事?”
“这个……”方裘抹着额上的汗,“臣等每过一旬查一次账,这事该是上一旬里发生的。”
“具体是什么时候?”皇帝又问。
方裘躬身:“臣不知。”
搞毛线啊!
——沈临心底闪过一句刚学到的咆哮。
然后他面容平静地摇了摇头:“何人去取的钱、如何取的,总该能追查下去。”
但方裘像个霜打的茄子:“臣等试了,可是没查出任何异样。找时空部的大人们旁敲侧击,他们说那该只能是正经输密码照常取的钱,否则不会没有线索的。”
正经输密码照常取的钱?见鬼了啊!
沈临忍不住捏了一下腰上系着的荷包,里面有一方薄薄的硬卡,没错。
“朕的银号卡在自己身上。”他说。
方裘又擦了把冷汗:“太、太后那边……也是这么说的。”
“那就去把你户部的内鬼给朕查清楚。”皇帝隐有切齿,方裘差点一头栽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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