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表情，又把头低下，继续做着五三题。

清杏挑挑眉，也拿出一本五三。

都是老师发的书，谁没有似的，和谁得瑟呢，看老娘回去了把你写成什么样！哼哼……

做了两题，清杏憋不住了。

是我长得不够好看了，还是顾忱身体不行了？

旁边的小哥哥都瞅了她好几眼了，就她面前这座大佛无动于衷。

这样可不行。

清杏从练习本上撕下来一张纸，拿起笔，在上面写上：

——小哥哥，谈恋爱吗，我超甜。

递过去。

顾忱接过纸条，瞅了一眼，写了两个字递了回来：

——不了，齁牙。

嗯？

不对吧？

这是一个男孩子和女孩子说话的态度吗？

清杏皱着眉头，被他的“齁牙”两个字怼的体无完肤，揉起了纸团扔在了一边。

目光愤恨地盯着五三，不过五三也表示很无辜，毕竟招惹她的是对面这个柴米油盐均不进的垃圾！

清杏拿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转着笔，没过多久，突然一个甜甜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顾忱，这道题我有点不会，你会吗？”

“嗯。”

然后……顾忱就开始教她做起数学题来了。

清杏的嘴巴都要撅上天了。

凭什么？特殊对待！

“欸？那个不是文怡吗？”

“对啊对啊，文怡和顾忱在一块噢？”

“那个……你们难道都没有发现清杏也在吗？”

“这阵容……”

清杏听见周边人的小议论，才知道原来对面的这个女人就是文怡，自己在文里宠的不得了的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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