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孙子,你应该比我了解吧。”
郑艳松不再淡定,脸上的肉又开始神经质的抖动:“谢向谦!你!”
“半年前,我收到一份邮件,列明了时间、剂量和具体方式。我无意管你的事,但到底念在你曾提供我住处的份上,给你拨过几个电话。你没接。”
郑艳松:“你就气我吧!你是不是被你老婆带坏了!小时候,没看出隔壁那家女儿这么能耐啊!”
谢向谦笑了笑:“虽然你不像一个母亲,但我到底是你生出来的。”
郑艳松压抑着怒火,问:“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你说,一一能耐,”谢向谦挑了挑眉,“她是挺能耐的。如果没有她,”他一下子倾身,凑到郑艳松耳畔,轻声说,“今天就该是我们一家第19个年头的忌日了。”
说完那句话,谢向谦很快抽离开她身旁,看着对面女人呆滞的眼睛,笑着说:“你看,我们母子像不像?不过,我不如你有耐心。”
“十岁那年,我给自己准备了一份生日礼物。”
“楼下的奶奶说,那农药特别除草,又没副作用,可惜总有人服它自杀,一入口,便断肠,大罗神仙也救不回,于是被禁了。幸好她们家有存货。我还记得老奶奶说的,‘连想死,都没公德心,太坏!’”
“我趁她没注意,偷装了一小瓶。”
郑艳松看着眼前的嘴角噙着浅笑的青年,浑身发凉。
谢向谦:“一一她是不是又心疼我,觉得谢连死了,你再婚,丢我一个人在家,很可怜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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