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踏足。

只有个舞娘，还在跳，像是要这样到地老天荒。

没有人知道，她曾经，从舞娘蜕变成英姿飒的女将军，踏上这片土地。

没有人知道，战败后她褪铠甲，在这片土地上，做了最后次舞娘。

最后，烽火声听不见了，甚至连鸦鸣都听不见了——是尸骨都无存了吗？她倒去，眉眼略弯，能猜到面纱，大约是个苦涩的。

音乐声逐渐停了。晏若愚恍然，觉得现场静的可怕。接着，是浪过浪的掌声，似乎要将这比赛场地掀翻。

姜祈的眼睛里充斥着惊喜，不由自主地拍着手喊到道，“！真！”声音居然都有些哑。

晏若愚拿纸了眼睛，看到台上女生的目光转过来，个服气的微，轻轻了头。

不愧是陈先生的学生。

接来场的是个男生，大概二十多岁。只是他刚场，姜祈面上就是怔。

晏若愚忙看向他，确定这的确不是自己的什么大师兄二师兄师兄。再看号牌，嘛。

某舞代表学生号。

这场较量精彩了。

晏若愚上了十二分的心思看他的表演，想在心里给他和个女孩子评个，眼睛都没敢多眨。

姜祈最初也是副看戏的样子，结果没等舞蹈时常过去半，姜祈就轻轻转了转脸，像是没了半分兴趣。

晏若愚强忍着低头的冲动，还是将舞蹈看完了。

平心而论，女孩看起来就是个十六岁的样子，柔韧自然要比二十头的小伙子，但是舞台经验却要少上许多，更遑论舞龄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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