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等你。”
“等我?”他一怔,神情犹豫起来,“他...和你说起过我?”
“那倒不是,他只是告诉我他在等一个人,我也是刚刚才想到是你。师父曾交给过我一封信,说如果一个月内你来了,就让我把它交给你,但你现在才出现,太晚了。”
“...现在那封信,又在何处?”
子亦皱起眉,“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你拖了这么久才肯过来?你方才说你来郢都是有事要办,那如果什么事情都没有,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打算来了?”
“你不明白...”霍景浔无力地低下头,退后一步,“你不明白...”
两人僵持着站了一会,子亦眼神紧盯着他不肯放松,他想了又想,终于又开口说道,“我只听延生说他是病逝...你可知道是什么病吗?”
“你不知道?”她有些惊讶,但看他神色痛苦又不像是装出来的,“师父说他天生体质如此。”
看他用手扶着棋桌紧紧蹙眉,不知道在想什么,子亦心绪平静下来才忽然觉得,也许他真的有他的不得已。从前她总想着最大不过生死,人都已经不在了,无论什么恩怨都该了结,于是总想不通师父的“不怪”,可如今再想一想,就算他那时回来了,又怎么样?逝者已逝,无论做什么都改变不了。
如果师父知道他终于来了,不知道会是怎样反应。
“你从那里过去,能看见延生在那给师父立的牌位,你就在那等我,我回去取信过来。”她说,最后感慨地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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