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的感情赋予了它超过理性的新认识。

“谢谢你。”初时感激地看着管家。后者寒暄了几句，再无后话。坐在车子的后座，初时看着越来越远的老宅，在这里不过短短十天而已，却有一种幻如隔世的错觉，后面的景色越来越远，也越来越模糊。

泪水流了下来，初时没有去擦，也没有任何动作，任由眼泪在脸上打滚，顺着脸流了下来。直到后视镜中司机的眼神时不时地看了过来，这才反应过来，匆忙地找着纸巾，胡乱地擦着脸。

车子的目的地是机场，在这座城市的另一端。司机走的是城里的那一条路，穿过了整个城市就是自己的出发点了。在这座城市生活了许多年，今天要离开这里，就算在那过去的几十年间也有过不满和厌烦，可是真正要离开这座城市时还是抑制不住心口泛起的酸意。

“请问能放音乐吗？”初时问道。

接着便传来了悠缓的音乐，没有歌词的纯音乐，节奏很慢，初时看着窗外，这变换的场景就和自己已经过去的前半生一样，时时刻刻充满了新意，有什么都抓不住。

记忆中的某个人好像也喜欢这样的歌。

半个小时，从城市的一段到达另外一端，初时礼貌地说着再见。与徐家的最后一丝勾连在司机大叔帮自己把行李放在地上的那一瞬间结束了。

“真的很感谢。”初时接过自己的行李箱，两个箱子，一段人生，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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