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木匣子,繁复的密文被烛光镀上金光,忽闪忽闪,愈显神秘。
子安对于云时尘没有太多耐心:“这匣子怎么来的?你对这密文知道些什么?”
“子安,我可是刚刚才救了你一命,就不能对我温柔一些吗?”云时尘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埋怨道,“你对二当家那般和善,真是羡煞旁人。”
“本王不是道过谢了吗?”
“救命之恩,哪是一句多谢就能报答的?”云时尘笑着往前凑过来,“不如…”
“你要是不说密文的事就请回吧。”子安面如冰霜,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纨绔子弟老是这么没正形地来招惹自己。
被她这么一次又一次的冷眼相待,他很有快感吗?
云时尘只好讪讪地收敛起浪荡子模样,稍稍正色道:“这个木匣是同其他几个贵重玩意儿一起,自南疆来的。它本只是个装东西的,不起眼,没甚用处,就一直被扔在角落里,不曾管理过。至于上面的花纹,也没人留意过。”
“南疆?”子安挑眉。
修道不谈南疆,这是百十年来的俗语。传闻南疆多巫术,邪气凛然,正气渺茫,大道不行,从来少有人在南疆寻仙问道。
或许这真是不祥之物?
“你说它是南疆来的,可往生涧是西域大教,一西一南,怎么会扯上关系?”子安问。
“或许是黎法王去过南疆,或许是密文本就是西域的,后流入南疆而已。不过…”云时尘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张信笺,按在桌上推向子安,“这个你应该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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