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和你的舍友说两句。”
“我?”
徐任之还定格在用手箍住林舒肩膀的准备动作上,闻言一脸狐疑,小声继续用中文和林舒说:“我和这任性的有钱人互相不认识,她要和我说什么?讨论怎么搞死你吗?”
林舒奋力地把自己的手机摁到了徐任之的耳朵边:“总之你直接问她不就好了——还有她听的懂中文!”
那她为什么转告我的时候还要特意说英文?有病啊?作为一个美国人拽英文很牛逼吗?
林舒从徐任之复杂的表情里神奇地看出了她的心理活动,立刻解释:“因为她只是能听懂,不会说。”
无fuck可说的徐任之有点崩溃地拿起电话放开了林舒,刚说了两句、甚至还没等林舒逃出生天地松口气,她就拿着手机径直推门走出了病房。
偷偷拉琴又被发现后,刚刑满释放没几天被护士惩罚性、预防性地重新上了腿部支架和颈部简易颈托这两种刑具,再度没法自己从床上顺利爬起来的林舒:“……”
等她满头大汗地爆发了小宇宙,连滚带翻地从床上坐起来以后,看到的就是已经风平浪静海阔天空、开开心心哼着歌回来的徐任之。
林舒迟疑:“……你还好吗?”
徐任之:“我很好啊。”她轻松地走到床边,把手机放进林舒的手里:“我同意了。”
林舒瞪大了双眼。
徐任之:“而且我不仅同意了,我还会帮你在你妈妈那里做假证,对了,如果是你那个心理医生兼教授问起来,虽然我也会帮你尽量瞒,但是可不保证能顺利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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