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存者却更乐意和那些记者交谈。
景润对此感到十分疑惑,师姐坐在景润的身边解释道:“因为她们,她们更希望通过记者,把她们的不幸告诉更多人,藉此获得更多的关注和救助。”
“那我们呢?我们能帮助她们什么?”景润来不及参与救援队的培训,属于编外临时加入人员。
“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陪伴,驻守的武警官兵也需要我们的疏导,晚上的话,救援队的成员也需要相互的心理疏导,然后,师妹,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来吗?”师姐搂着景润的肩膀追问道。
景润回味着师姐说的话,冷不丁听到师姐的追问,了然一笑,果然是学心理的,什么都瞒不过师姐,景润抱着胳膊,解释道:“想让自己不那么闲,不那么想他。”
师姐望着景润眸子里溢出来的柔情,自己也不禁开始想家,成立这个救援队初期,她为了陪伴,仅仅是陪伴当初在汶川受难的人,就花了两三的时间,即使救援队换了新的血液,至今,她们的救援队还在和受灾的人们保持联系,随时可以为她们排忧解难。
一整天,景润跟着师姐在幸存者的房间转来转去,就算有的幸存者拒绝跟她们交流,也有年龄较小的幸存者愿意跟她们玩,跟她们说话,这时候景润才知道原来能做的也只是陪伴。
当晚,景润听到外面传来的划痕的声音,甚至她听到了外面水泥剥落、以及低哑嘶吼的声音,怀揣着一丝好奇,景润趴着窗户未被水泥糊住的缝隙朝外望了一眼,就一眼,景润便觉得浑身发冷,有个头骨都露出来的腐尸正扒着那个缝隙朝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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