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权,既然要联结于他,什么关系最牢靠?”
白檀懂了:“谢氏打算与凌都王联姻,我与他待在一处,会惹人闲话是么?”
白仰堂点头:“你知道就好。”
白檀掀了车帘就下车,白仰堂探身追出来:“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初准备叫你嫁给他时,是你自己自作主张收了他做学生,如今就该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日!”
白檀立在车旁道:“世上还没听过这样的道理,那是我的住处,他要联姻为何不叫他搬走,反倒叫我避嫌!”说完转头就上山去了。
白仰堂对她这固执脾气也是无可奈何,气闷甩下车帘。
白檀回到别院,祁峰正端着药进房去喂司马瑨,她忿忿不平地扭头去了书房。
明明就是他自己要住进来的,现在反倒要她走,简直荒谬!
学生们已经到了,她在西厢房里授课,仍觉气愤,脸色始终不大好。
课间的时候有学生问:“师尊,是那个历阳王再为难您了吗?”
白檀这才知道吓坏他们了,笑了笑道:“有你们在,他哪儿敢啊。”
学生们恨不得昂首挺胸,倍觉自信。
一直到学生们下了学,郗清还没回来,白檀有些焦急,又因为生气不愿去看司马瑨,就这么僵着。
郗清也不是从家里走,就这么匆匆入了宫,难免有疏漏。
白檀窝在书房里发呆,无垢忽然跑来跟她说,郗清给凌都王治病时留了味药材在她房里,眼下急等着用,请她给帮忙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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