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被听见,不然他真有可能立刻“被伺候”一场。
容云鹤可能喜欢男子这件事不知是何人所猜,更不知被何人传出。三日后,连在宫中的燕归都知道了这个小道消息。
石喜慢慢念着近日的一些事时顺口将这说了出来,燕归眉头微挑,抬头道:“可有依据?”
“自然没有。”石喜道,“若有依据就不止是在私底下传了。”
“还有多少人知道?”
石喜琢磨了下,“那就不少了,据奴才所知,这京中怕是半数大臣多多少少都知道了,就看这些大人们信不信了。”
时下对断袖分桃虽不是深恶痛绝,可在一些正统学者眼中,毕竟是上不得台面的事。容云鹤身为宁国公世子传出这种流言,即便没被坐实,也足够影响他的声誉。
他离京七年,有好些青年对他都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并不熟悉,更不清楚他的品性,对流言当然也无从分辨,信或不信都只在一念之间。
“殿下。”石喜接道,“还有种极少的说法,奴才也是偶然得知,不知该不该向您禀报。”
“说。”
“有人说,容世子心中的不是他人,正是殿下您。”石喜都没敢看主子脸色,低眸缓声道,“说殿下您……坐享宁国公府的齐人之福。”
兄妹的齐人之福,这话可算不上夸奖,就差没指着鼻子骂太子和宁国公府了。
殿中静了许久,一声极轻的“呵”飘出,石喜的心也随之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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