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等着童演回答，结果他仍旧闭不做声，放了他的手，却贴到他嘴边要亲他。他推着童演的肩膀，问：“你怕么？”

“不怕了。”他说。

之后的几天天气都很好，两人在附近几个地方随便逛了逛，时间刷的一下就过去了。

广场另一侧，一个长发少年正抱着吉他唱歌，一位行色匆匆的女孩子走过去，弯腰扔给他一把零钱。

“还是那两门。”

“哦，我还说你怎么都没消息。”叶离躺在被子里，闭着眼跟他说话。

十几个小时后，是个大清早，他在被窝里接到了童演的电话。

“想跟着你。”叶离说。

童演回到学校，先去了办公室，开了邮箱，小一百封未读邮件，他大致看了看，看到了“优青”的获奖通知。今年A大评上了三个人，算是成绩最好的一年。

“啊？是谁？”

“不认识。”童演摇摇头。

即使他这样说，叶离还是隐约有些担心，怕日子又跟之前一样了。

“你晚上睡觉了吗？”叶离问。

“在哪都是工作，都一样。”

“哦，”叶离换了个姿势，又问，“这学期上几门课？”

他说了一通，见童演没反应，问：“不认识？”

“你哪天回去？”叶离问。

“落地了，前面那趟飞机延误了，转机时在吉隆坡机场呆了好几个小时。”

童演也盯着那几个人消失的方向，问：“你以后想在这，还是回去？”

童演等了会儿，问：“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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