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营帐内找了一圈,发现了沈月卿留下的一点痕迹。
泥炉上的茶壶已经彻底冷却了,但桌上杯口处的水渍还没干,说明他离开营帐时觉得口干,饮了一杯冷茶。若是他还在军中,按照他那处处讲究的性格,必然要把茶壶里的茶先煮上,然后再喝。连茶也不煮便喝了,肯定是要出营。
我正为自己的推测感到满意,但见沈希白从床上起身走过来,从我手里拿过茶杯,倒了一杯冷茶,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然后又睡倒在了床上。
我:“……”
从辞镜那个白切黑那里肯定是套不到话的,于是我将目标放在了相对老实的楚无疑和楚溪那里。
楚溪腿伤还没好,正倚在床榻上闭目养神,而楚无疑端了盆热水正认真地在替他洗脚按摩,这父慈子孝的场景看的我一阵感动,一时之间都不忍打扰。
直到楚无疑起来倒水,看到我站在门口时十分不满道:“你来之前不会在营帐外喊一声吗?我要是正在给我爹擦背,你看到了怎么——”
楚溪轻轻一巴掌盖在他的头顶,他才停止了喋喋不休的抱怨。
楚溪问我:“朱庄主找楚某有何事?”
“夜深打扰,多有得罪,请问楚将军有没有看到我师父?”我顿了顿,说,“师父他病体未愈,如若单独行动,恐有不妥。”
我不能说不测,只能说不妥。沈希白没死,并已经逃到了军营,那么沈离星呢?若她没死,势必依然会用蛊虫来控制沈月卿,她现在又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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