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

“胡闹！”高凯兵把摇控器一摔，“尤子钰，你怎麽这麽大胆子？以前你也就玩玩心计，现在还教唆杀人了！”

“成啊，还威胁起我来了。”高凯兵双目圆睁，一个熊掌拍在茶几上，“就让你吃窝头就咸菜，好好吃点苦头。”

杏儿忍住想在他怀里哭一场的冲动，把脸别开，看著窗外，这可能是出事以来她第一次出门，从地库开上去的时候看见阳光，虽然没什麽热度，还是虽然很刺眼。

方杏儿觉得不可以坐以待毙，她必须为自己所做的错事赎罪，就背著尤子钰给萧然打了一个电话。

“我要见萧菲，你帮我见他。”

两人都是一路无话，萧然时不时从反光镜看她，目光深沈，隐隐的有些忧心，侧面的线条仍然是高贵而疏离。

“杏儿？”萧然有些惊讶，出了“事”以後，他根本找不到她，正著急呢，问道：“你在哪里？你好吗？”

“他看见你去，还不高兴坏了，什麽毛病都没有了。”萧然打趣，他想知道杏儿的反应，一直盯著她，红灯变绿灯都没注意，直到後方的车主鸣笛催他。

他的手一松，蔬菜滚到地上，整个人像被抽走灵魂的木偶，表情说不出是失落还是伤心。

“谢谢！”方杏儿点点头，手扶好眼镜，恐怕它掉下来，看著电梯上的数字一层一层的往下走，直到B2，“啊！我到了。”

“是。”她弯起唇笑一下，那服务员很明显不知道她是谁，否则就不会这麽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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