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外因,那就只有内因了。
抱过还在抽泣的弘晖,安慰道:“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好哭的,且停停吧,你额娘只是睡着了,一会儿就起来陪你玩啊。”
说着将弘晖递给候在一旁的小机子,转身进了内室。
乌拉那拉氏还在睡,许是做了好梦,唇角带着甜甜的笑意,让胤禛紧绷了一天的神情,也和缓下来。
上差的经历,与想象中格外不同,太多老旧的规矩,动不动就是,惯例就是如此,开国以来就是如此。
他这个阿哥的身份,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用,多的是当面好好好,完了就没音信。
气的他捶桌,明明是对百姓好的东西,偏偏放置一旁。
现在在他们心中,最紧要的,就是几个阿哥的建府批银,他冷眼瞧着,人人都想在里面捞一笔,人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
“哎”
胤禛叹息一声,恰巧太医来了,就不再多想,将床帐放下来,由着太医号脉。
这次来的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太医,特别老,瞧着就经验充足。
只见他须发皆白,面皮白净,红润有光泽,就是有些慢吞吞的。
换完左手换右手,最后才慢条斯理的来一句:“福晋约莫是有喜了,只是日子浅,不大说的准,老夫十日后再来确诊。”
太医要来的时候,胤禛已经将她叫醒了,这会子忐忑的床帐后面等结果,当太医慢悠悠的诊断出口的时候,她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受。
酸酸涨涨的,老是想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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