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宫中一堆礼仪规矩所累,既无自由还动辄有掉脑袋的危险,哪里有什么好的。
看来有些人是天生没心没肺罢了。
谢逐扯了扯嘴角。
“谢先生?”
见他似乎想什么想的有些出神,贺缈半挑了眉看他,“谢先生是建元九年,义父钦点的状元?”
“……是。”
谢逐颔首,“此后三年,草民便在翰林院任修撰一职。”
贺缈哦了一声,还是明知故问,“依照先生的才华,义父应当很快就会提拔重用,怎会做了……三年修撰?”
在谢逐看来,女帝定是早就将他的底细打探地一清二楚。而此刻提及这些,必然存了试探之意,所以思虑再三格外谨慎。
若实话实说,说自己是因玉沧的出身不受重用,难免有挑拨晋颜关系的嫌疑。可若说自己是不堪大用,他来大颜又担着晋帝引荐的名义。
“草民性子执拗,虽有抱负却不知变通,初入翰林时年少气盛,得罪了不少人。在翰林院磨了几年心性,晋帝见草民有所长进不再冒失,才放心让草民来大颜辅佐陛下。”
贺缈忍不住翘了翘唇,却又担心被谢逐看出什么,立刻压平了嘴角。
她当然知道谢逐能察觉出自己的试探,却压根没有收敛的意思,就纯粹恶作剧似的想要吓他一吓,看看他纠结紧张的样子……
“先生不必多虑,朕今日召先生入宫不为政事,只是想寻个人聊聊天罢了,先生随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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