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开来。
容楚问他:“阿砚如今的情形如何了?”
“不大好。”七星的神情也不大好,“自您出门后,主子身上的热度便一直没有退下去。”
“我进去瞧瞧。”想到什么,容楚的步子一顿,抬眼看了七星一眼。
七星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将道给两人让了开来。
徐元担心太多人会惊扰了容砚的休养,便让身后的人都在院子里候着,只身和容楚进了屋。
徐元一进去便见着了在榻边独自忙碌的青衣少年。
徐元没见过白青,白青自也不会在这时候暴路了身份,早在徐元进来之时,便隐藏了身形,是以屋里除了躺在榻上的容砚,只有竹沥一人。
徐元其实也没见过竹沥,但还是听说过容砚的师弟近些日子住在其府上,虽不知容砚师承何人,但两人既是师出同门,想必医术也不遑多让,眼前的少年既能独自诊疗,应是其人无疑了。
是以,徐元见到竹沥也没多惊讶,他此刻更关心还是容砚的情况。
虽是白日,大抵是为防风寒,四周的窗子关得严实,屋内的光线并不明亮,而且,屋内没有掌灯,门一关,本就不大亮的屋子就更加暗了下来。
徐元觉得有些奇怪。
大抵是别人的习惯,而且屋内之人行动自如,仿佛完全没有受到其影响,也许太过明亮的光线不利于容砚休养,他便没有多想。
好在屋内并非暗沉得伸手不见五指,少许光线透着窗子口的缝隙徐徐落在床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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