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皮笑脸道:“主子,你可算是想起我了。我就知道,在你心中,我还是比空青重要的。”
对于此番言语,容砚不置与否。
绥晩看着室内突然出现的陌生男子,疑惑地问:“你是?”
七星收回玩世不恭的笑容,敛眸,恭敬低头,“属下七星。”
“七星?”
七星抬头看着绥晩,扯出一副极为讨好的笑容,眼角都挤出了几道褶子,“宫姑娘,您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吩咐属下,属下一定效犬马之劳。”
绥晩对出现在房内的陌生男子兴致索然,她甚为在意的是容砚对她的态度。她走到软榻边上,直视着容砚,“你想瞒我何事?你如今的病情?”
“你多虑了,我只是受了点风寒,并无大碍。”容砚俊逸的面容上依然波澜不惊,平淡地开口。
话音刚落,他就忍不住掩唇咳嗽。
她抿紧了双唇,双目微红看着他,眸中溢满的是止不住的担忧和心疼,她朝外唤道:“书珃。”
“您请。”
书珃领着一灰色衣袍的老头进来,老人胡子灰白,满脸皱纹,他弓着稍显佝偻的背脊,缓慢朝前走动着。七星默默朝后退了几步,将可行的地方让了出来,他渐渐隐入房间内一角,不见身影。
书珃将白胡子老人扶到软榻边缘,把他的药箱放到桌上,自己则站到了绥晩身后。
两人进客栈之前,就去了城中最大最好的药堂,刚好遇到出诊回来的老大夫,就将人一并给带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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