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青脸色微红，闭上眼不敢再看，羞怯的模样惹得程穆满心柔软，把轻吻细细碎碎的落下，遍布她肌肤的每一个角落，听着耳边动情的低喘，身子也跟着一起发烫。

没有得到答案，付妍青追问：“所以你记得？”

“小穆，真的没事了。”付妍青摸摸程穆的耳朵，程穆却是鼻间忍不住一阵发酸。

她想给付妍青，最难忘的的第一次。

而坐在沙发上的付妍青，歪着头戴耳钉，把盒子里的另一只耳钉留下——

“我们刚认识的那天晚上······”她想问究竟发生了些什么。纵然记忆里存在零碎的片段，但细节却是不记得了。在此之间，她其实都不太懂女人间该如何亲密，至少她的认知还未到达方才程穆对她所做的这一切上面。于是她也就愈发的疑惑，究竟是怎么做到破了程穆的身子的。

她的手指，在她湿热的私密处几番轻揉慢捻后，借着湿滑的液体，一点一点的往里抵进。

而且，是一辈子。

前世该是做了多少的善事，这一生才能换来这样一个人。在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时候，带给她慰藉，让她所触之处，不再是绝望的冰凉，而是诚挚的温暖。

她早该知道的。

她的身子长年偏凉，付妍青不同，身上暖暖的，仿佛能融进她心里。于是那晚，大部分是她的主动贪恋。

程穆轻笑，搂紧了付妍青：“你果然都不记得了。”那晚为了寻求报复和背叛的快感，她承认在付妍青醉酒后有心勾引，后来，便是本能的沉迷于付妍青带来的热度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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