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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穆冷笑：“性质一样。”总之都是从周文杨的口中传出去的消息。但也不见得是坏事，林方茹怕她脱离铺定的轨迹，让她重回程氏，如此一来············

周文杨心下一惊，慌忙解释：“不是的小穆，前几天妈过来，没看到你，问我你去哪儿了，我不得已才告诉妈的。”

“程总监慢走。”

付妍青抓了手机来看，最近通话人列表里，祁臧和程总监的名字紧挨着。她关掉手机，闭了闭眼：“那个，程总监抱歉，我打错电话了。”

等检查完毕，已经午夜两点。

出了程家，程穆给人事部下达了命令，然后去了她和周文杨的家。

“妍青何时那么客气了？”程穆抱住双臂，似笑非笑的望着付妍青。

程穆看了周文杨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是你告诉林总我这些天没在家里住？”

付妍青摇摇头，将剩下的半杯冰水灌进胃里，想到白天女生说的话，不止胃疼，五脏六腑都揪在了一起。

不带半分感情的清淡语气，令的周文杨生出不好的预感来。他走到程穆对面坐下，等待对方发言。

“我胃疼，来············来我家············”

在客厅里的周文杨听到密码锁的声音，摆下手里的报纸，欣喜的去门口迎接。

程穆疲惫极的斜靠在付妍青的床头，借着窗外的月光，依稀可以望见那人沉静的睡颜。一晚上不得安生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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