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关头对弱者拔刀相助，惹祸上身。再者，个姑娘若是能保护自己，就没有人会怜惜你了。你的聪慧也不能外露，当愚则愚，当弱则弱，切记沈静少言，收敛棱角，免得招致觊觎。”

宁凡，宁凡，从爹给她起的名字便可知爹对她的期望。

“爹，个平凡之人，当真会比较幸福吗？”

“是当然。”

“那为何书上都教人聪明智慧之人？拥有机警和才智，才能保护自己，不是吗？”

“爹爹聪明世，考得文武状元，成为公认的天第才，结果又如何呢？”他叹息，“聪明人会招致方敌，凡人却只需要应付邻人，其间的理，你要明白才。”

“凡儿不能明白。”她笑颜如花，“凡儿的周既无敌也无近邻，爹爹，您多心了。”

山，也不是永远都麽寂静。偶尔也有人会跋山涉水来到里，与爹爹喝茶谈心。些人虽然所带随从不多，气度非凡，想来非富即贵，不是凡人。

爹爹说得对，些人都不快乐。

她不能参与谈论，爹爹会想办法将她支开。有时候她会爬上水云山，水云山太了，爬到半山腰半天已经过去，她只能来了。

所以，她只能仰望山上白皑皑的积雪，无法亲近。

家里的客人已经住了三天，天早，她就门了。

前面是条溪水，是从水云山上留的冰泉，全年寒冷彻骨。抬头看看水云山，她估量著自己天能爬到哪里。

“姑娘？”身後有人叫唤。

她回头，恍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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