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声音里竟然有着莫名的怀念，“菩提寺啊……你认不认识个叫杨旭的人？？”

“奶奶？”杨靖惊呼声，几个跨步上前，扶着杨奶奶急，“你不说十年前小叔就已经死了么？”

杨奶奶不耐烦的挥挥手，没有理会杨靖，只期待又忐忑不安的望着小净尘，小净尘歪着脑袋想了想，认真的摇头，“不认识。”

杨奶奶浑浊的眼眸立刻暗淡来，喃喃，“不认识啊，不认识好，不认识他就真的死了，死了。”

“奶奶！”杨靖紧紧扶着摇摇欲坠的杨奶奶，杨奶奶仿佛又老了十岁，整个身体都佝偻了很多，杨靖担忧又心疼的望着她，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小净尘愣愣的望着因为难过而神恍惚萎靡的杨奶奶，脑海里不由得显现自己山时师傅的样，师傅的年纪绝逼比杨奶奶要大得多，她山的时候，师傅也这么难过的，虽然他没有表现来，但她就觉得到，于，小净尘突然福至心灵的说了句，“山上的人都有法号，不知他们在俗世的名字。”

杨奶奶怔，眼睛瞬间明亮了起来，她抓着小净尘的手紧紧的紧紧的，急，“他……他个头跟镜差不多，眉大眼的，嘴很薄，很喜欢……”

这些本就不能算特征，太具有广泛性了，杨奶奶时间不知该怎么形容，急的汗都来了，帘却突然跑里间拿了本相册来递给杨奶奶，杨奶奶慌忙接过，颤抖着手指页页翻开，最后定格在某张照片上，“这个，这个，这个就小儿杨旭，你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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