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参加太医院考试。”严从煜查戚家事时查到了这些，“南县当时有几个名额，戚家在列。”

“什么时候事？”

“八年前，应该是十月公文。”

“十月。”戚相思轻轻念叨着，倏神色凝，那时齐鹤年和爹爹认识有阵子了，时常来戚家向祖父讨教，有回她带着弟弟躲在屏风后玩，似是听到父亲和起了些争执，最后齐鹤年离开时还念叨着说爹爹顽固化，难就是为了这事？

“最后南县只送了个人上去，最终也没有进太医院。”严从煜翻过当时人员名单，并没有戚姓之人，也就是说戚家直接拒绝了。

“祖父和父亲本来就图名利。”戚相思沉声，“当时若是受召，也许，都还能活着。”

严从煜看她微微耷去肩膀，声音缓去：“隔年月，齐太医游历回来，入宫觐见父皇，奉了珍宝，半个月之后，父皇对其大加赏赐。”

“为什么是半个月后才赏赐？”

“父亲年事已，又有以前旧疾，那几年子大好，齐太医回来之后给父皇调养了半个月，头疼病减轻了许多。”

戚相思嗤笑：“过是误打误撞，这些年圣上头疼之症是是又犯了？”

严从煜头：“好了几年，三年前又再犯。”

“齐鹤年只知怎么用，可知怎么养，那药鼎祖父当初烧制来并是为了煎药治病，而是自己兴趣所向，所以这东西虽然用了许多名贵药材，但并实用。”戚相思记忆里，祖父对这药鼎宝贝很，也就用过那么两回，余时间都是在养护，祖父也喜，是厌其烦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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