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被子扯过脑袋把整个人包在里面，隔了层羽被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你们……都知？”

“你指的你装失忆的事还方才我说的那句话？”叶封归走过去试着拉了拉被角，没拉动。

蛊月没吭声，床铺间那个鼓起的被包动不动的。

“你以为你演技很？”唐行风丝毫没有让位的意思，手指弹了弹装死的被包冷哼，“分明你拜曲教主门的时候已经十岁了，若你真只有十岁的记忆应当称呼她为教主而不师父。”

就幺个小小的称呼问题，把她的破绽乃至所有的计划都无地戳破。

被子里的蛊月把脑袋埋在膝盖里假装自己听不见，就像脑袋浸在沙土里以为自己就能够安全了的鸵鸟。

隔着被子受到谁的手掌覆盖在上面，她听到叶封归清淡的声音，几乎都能够想象脸上定那无奈却又不忍心对她生气的神：“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抛你的。没有个丈夫会离开自己的妻子，即使她失去了记忆。”

“难……不觉得我很不要脸吗？”

少女把把被子掀开，眼神在面前哪个都割舍不的两个男人之间不断游移。背靠着墙面把自己牢牢地环住，就像要让自己圈在用手臂构成的安全网般，踏步便遍地荆棘。

“我明明直……直都在你们之间犹豫不吗？甚至我都不清楚我究竟着哪个，究竟想和哪个人在起……样的我，到底有什幺资格能够……如果我真的忘记了该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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