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沉默着弯腰收拾。

“林檩？”颜凉子有担心问了声。

“唔……稍微有累。”林檩轻声回答。

她伸手揉了揉额头，偏斜身体，将头靠在了颜凉子的肩膀上。

“玻璃太了。”林檩小声解释，语气更像在自言自语。

她的发像璎珞样缠绕在颜凉子的颈间，颜凉子到有些瘙，沉甸甸的重量从肩上传来，让她紧张坐直了身体。

颜凉子不由自主低头看了看林檩。她的眉紧紧拢在起，眼睑上能看到淡淡的青，真的像疲倦到了极致。

“在妖界待了太久，觉跟人类社会可能有脱节了。”林檩突然开说。

“也有相同的觉……”颜凉子轻轻头。她望着窗外，突然觉得街边的风景异常陌。

“？”林檩的尾音上弯，很快又趋于平静，“说实话，有怕，凉子。”

林檩这话说得有没头没脑，颜凉子时反应不过来，嘴唇张了张吐半个音节：“……啊？”

林檩抬起头看了看她：“和墨潋的关系异常亲密……应该知道他对于人类来说个什么概念。”

作为将人类拖入绝望渊薮的妖，墨潋仿佛活从古代灾难预言中走来的恶鬼，他就笼罩在人类头最大的那片霾。颜凉子不久之前也这么认为的。

“他很重视，直以为他不可能拥有人的……与他相时那坦然自若的态度，度让非常恐惧。”

“坦然吗……并没有……”颜凉子的喉咙，觉后背僵得疼。

林檩声打断她的话：“那想过吗……墨潋在妖界的位，加上跟他的关系，有多少对于人类来说攸关死的内信息在这儿唾手可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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