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来说并算什么。手指毫留探进伤里去,磨蹭着肌肉边缘,每寸神经仿佛都被撕裂,这份痛苦让哈桑再也无法忍受,像是濒死的野兽般仰着头嚎叫起来,汗水浸湿了头发,从额头上滴落而,而他的身,除了无法控制的颤抖以外,竟然用惊人的毅力保持住了纹丝动。
手指在肌肉之摸索了半天,终于把子弹住,取了来。
小小的弹头,沾着血和破碎的肉块,被扔进倒了水的透明玻璃杯里。小刘轻轻摇晃了杯子,很好,弹头很完整,没有残余的碎片。
“现在我要开始给你结扎血管了,这个很快的。”
几乎是话音刚落,带着酒的棉线便被她用针牵引着,从血管破裂的端探去,接着,灵活打了个结,把血管连同面层被针穿过的组织,起紧紧扎起,打了个致的重结。又是瓶盖的烈酒浇上去,伤缝合开始了。
伏特加浸泡过的针线,从皮肉之间次次穿过,留个个小巧整齐的绳结。这疼痛对比起刚才撕心裂肺的痛苦来说,已经算什么了。哈桑了气,面依然惨白,却显然是放松了些。
缝合结束,小刘把多余的线头割断,哪怕是这样工有限的况,伤也被缝合得整整齐齐。她拆了止血带,把伤又涂了层酒,用布扎好。
哈桑气,勉道:“现在我终于相信你是医了之前我还觉得,怎么会有你这么年轻漂亮的医”
小刘白了他眼,却忍心说什么,问:“现在怎么办我们是在这儿等救援,还是直接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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