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做温清冷的卓哥，也会是倨傲，满腹心机的卓岸歇。

有言说要靠近深渊，就必须先凝视。

他不过创造了机会。

听了宁清柠的问题，他简直想要低声发。

“可以问我有没有女友，女伴，却偏用“女人”，这是意有所指？”

“我先问的，要先答。”宁清柠拧眉。

放在脑袋上的手趁她专心等话，缓缓移，就那么堂而皇之移去了她的天鹅颈，拇指贴在耳后，最细腻的方。

“没缺过女人，但女友，像还真没。”

“我不懂，有区别吗？”

“懂这个干嘛？”他微眯眼，得有些坏。

宁清柠避开他的眼，那眼神有蛊惑的意味，不小心就陷去，她不是第次有这感受。

“那，为什么没有女友？”她试探着问，也没求他会答。

卓岸歇，“因为那时我心里有人。”

他太坦率，宁清柠就没够胆继续问去，怕答案戳心，所以她宁愿不去知。她该有心理准备，条件这样的人，没个风流韵事才不像话。

只是听他意思，他心里的人像没和他在起，思此，她又不舒坦得抿着嘴，毕竟得不到才有念念不忘。

堵气给了她胆量。

本该相安无事的夜晚，了突变。

宁清柠来时穿了拖鞋，这帮了她忙。手扯着卓岸歇的上衣，轻轻松松踢了脚上拖鞋，借着手上力气，踩上沙发。

站在沙发上，比卓岸歇还要个头。

她以低眉的角度对视着卓岸歇，光线从她的头顶投阴影，恰落在卓岸歇的鼻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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