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顿从不取悦别人,点头表示明白了。”
见我点头应下,他才收了手杖,“向我保证,你不会自杀,也不会成为同性恋者。”
“我发誓,如果你做了这两样的任何一样,我会把你找出来,亲手杀了你。”他补充道。
从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是他的血脉。
我相同的血液在血管里沸腾着,呼应着。
第二天我就被打点好一切,前往私立公学就读。
相比接受家教,这里明显宽松许多,上午修习完必须课程之后,其余时间完全由自己安排。
唯一的缺点是没有女人。
那些有着各种颜色的、带着香味的皮肤,红色或者褐色的或直或卷的头发,要么妩媚多情,要么高高在上,但无论是什么样的,都会因为某一些触碰发出细腻而破碎的呻吟,像拂过皮肤的冰凉丝绸,令人心驰神往……
我离开这里,去了美洲。在写信件征求父亲意见的时候,他只回寄了几叠地契和种植园所有权。
那些种植园,奴隶贩卖的开端,现在其中之三已改建成酒庄,种起了喜怒无常的Pinot Noir(黑皮诺),虽然无论是色泽、口感还是成熟度都不如德国气候条件下的成果。
乘车从伦敦到南安普顿搭远洋客轮,四天零三个小时后,我已身在纽约港,从帽檐下透过打量这座城市来打量这个年轻的国家。
我结识了各种各样的女人。
除了跟她们肌肤相贴,剩下的时间我只会抱着琴来回抚着四根弦,望着眼前的乐谱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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