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才不是啊!那回打扫小姐原先住房的丫头,只是不小心碰坏了你曾经带过的珠花,就被将军赶出府去了!将军还把那坏掉的头饰放了起来,不信,你看!”痴呆女一转身,从旁边的书桌上抱来一盒子打开,果面是薄薄厚厚的书籍,丫头一直往下翻腾,竟从最底层取出一只发簪:“小姐,这是您最喜欢的簪子,将军不仅将它修好,还时时放在手边!皮皮也是上回打扫书房,不小心碰翻了书盒,才发现原来司徒将军是这般惦记您呢!”
我随即冷笑一声:“惦记我?哎哎,你瞅瞅,我都快吐血身亡了!丫的还让我睡板凳!看见我就跟你看见蟑螂似的,恨不得俩眼珠子直接飞出来弹死我!这叫惦记?呵,想来他是看那簪子值钱,偷偷藏起来没事儿瞄一眼暗爽一下,哼!本就是一见钱眼开的玩意儿,不然咋会娶了郝二级还娶臭石头!拿婚姻换饭吃的家伙,鄙视他!”
我这儿正骂的爽,岂料身旁的小男人又插嘴了:“果儿姐……”
“你丫想好了再说话!再给我整半句割了你的舌头!”我赶紧提醒,咱实在是受不起他那拉不出憋死人的劲儿!
时间滴答滴笑的过,名靖儿的小男人是直低拉脑袋不吭声,瞧着他那样,我呼吸是越来越不顺畅,一旁的柳仙赶紧拍拍靖儿肩膀,道:“别寻思了,哪怕半句也好,出个声儿吧。你再憋屈,你果儿姐连剩下的血也得给你吐出来……哎,这可怜的娃儿……”
靖儿一抬眼,幽幽怨怨的瞧着我:“果儿姐,咱主子上回宴容,只因一宾客说了句‘休妻没什么大不了的,安将军死了,要那三夫人没用;将军虽然翻脸,但气焰特吓人哇!还有额,第二天那宾客就死掉了,大家伙儿心照不宣,但都知道……都知道……”
啊啊!又来了不是?我就知道丫的肾亏,撅腚准尿不干净!我胸口起伏气焰压制,差点没一口气憋过去!还好皮皮长眼色,赶忙接过话茬:“那个……大家伙心照不宣,但都知道是咱将军下的杀手哪!小姐,司徒将军打您走后,一个多月未曾进过两位夫人的房间,起初有段时日还会食欲不佳,那缓缓消瘦的身子咱们下人是瞧的清清楚楚!至于今日让您在这书房板凳上休息,怕是因宾客来的多,客房已安排满,才让您委屈在这儿了……”
啥?!这里是……
我赶紧一跃起身,猛然拉上丫头手臂:“皮!你说这儿是哪儿?”
痴呆女癔症下,眨巴眨巴布满红道子的眼,说:“这儿是司徒将军的书房……”
OH—YEAH!正愁着找啥借口才能进书房,没想到因祸得福,看来咱这几十两血没白喷!话已至此,我忙四周打量,只见窗边挂着一幅画:山水!可一瞄双眼,桌边挂着一幅画:山水!朝书架一看,旁边张幅画也是:山水!不经意眼神一飘,书柜里放着好几个画卷,我忙跑过去一一打开……
我的老天爷!一打子的画卷子,除了一张亭中美人外,其他全都是山水!
该死的黑玫瑰,早前儿为啥不说清楚大概模样,现在咋办?不会让我全部带回去吧!我可是一开始说好了,多一丝丝都不放在眼里!现在岂不是自作自受,抓棒子挥自己的头?
正苦恼没法子,一旁的飘渺声音响起:“果宝,怎么了?”
我赶紧上前拉住柳仙滑不溜溜的纤柔指尖,一顿大摸物摸后,抬起水汪大眼瞧着绝美容颜:“仙儿,你知道洞庭山水啥样不?”
柳仙扬了下柳长美眸:“云过似轻烟,曼妙如仙,一缕水牵颜,绿意胜然。洞庭山水,好似仙境般,透彻干净,绿色翠意,流水清依……”
我眨巴眨巴双眼:“把描写风景好的废话省去,再说说。”
柳仙无奈粉嫩脸颊:“没得说了。”
完蛋!这百八十张画,全一个熊样!树都是绿的,水都是清的!谁没事儿画浑水枯树,那准是一愤青唾骂大气污染之作!去你丫的!
我随即捻起桌上纸笔,写了几个字,飞奔出门外,还不忘交代一句:“没我允许,你们几个谁也别出来,敢露脸,照屎里打!”
……
拿着自己奋笔疾书的几个毛笔字,窜过院落一角,找了块小石子包起来,用力扔过墙院去!哈,黑玫瑰若真是无处不在,就一定能看到我扔出去的字条。
咱在纸上写到:“茅坑拉屎都一样,就是颜色有深有浅,你要哪一坨?”
没等眨眼功夫,咱后脑再次吃痛!我大叫一声后,开始低头巡视,见不远处有一比我那块大一圈的石头呈现白色状,赶紧拾起来看,只见上面写到:“画卷四边,淡橘色。”
0K!明白!
可瞧见字条咱又不免吃惊,心想这丫的出来盯梢还带纸笔?有够敬业的!
一晃身窜回屋子,再次一张张的翻腾,可瞧完还是不行,淡橘色表彰的画卷有四张,只好再次写到:“俩女人袒胸露乳,四球乱晃荡!你摸哪个?”
以牙还眼以眼还牙!抄起黑玫瑰丢过来的大石头子儿,包好字条使劲儿猛扔!再赶紧过角落搬起一盆花,将花拔出来土倒干净,空花盆扣上脑袋,嘿嘿~这下就不怕暗箭难防了!
片刻后,只听“吧嗒”一声,花盆响起!哈哈,没砸到沿江砸到,气的你丫直跺脚!气死你气死你,你丫老娘流鼻涕!嘿嘿嘿!
咱心里是乐开花儿,忙一把扔掉花盆弯腰寻字条,可找了半晌也没见着,然,正迷茫时,后脑再次猛然吃痛!
“啊!”我大顺一声!丫的这回比哪回都疼!我揉着快开瓢儿的脑袋,浸着眼泪找石块,却眼神一瞄只想哭啊!额滴苍天儿哇!这回果真是堪比板儿砖胜似板儿砖的石蛋蛋上包着字条,我“哇”的一声就开嚎!可咱不忘正事儿,即便哭的眼泪儿哗啦鼻涕双管齐下,也不忘拾起字条打开来看:“作画落款司徒秋然。蠢蛋,若再用词不雅,下回飞刀传书!”
哇靠!真够狠哪!
第六十四章 被抓住叫偷,抓不到就叫拿!
揉着脑袋回书房猛翻腾,终于找到那张落款为司徒秋然,镶淡橘色边缘的洞庭山水,随即开始打包,也大声唤到:“焰心!”
丫头算是习惯咱的召唤了,立刻张嘴回到:“有!”
我一指旁边的灵靖:“把他绑起来!”
要说焰心通过咱的训练,理解能力那是大大提升,一把拉上皮皮手腕,让她带着寻了几尺长的麻绳,将灵靖五花大绑,只听小男人委屈着道:“果……果儿姐,您自己去为何要将靖儿绑起来,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将画卷打包好,随即晃晃悠悠痞子样转过灵靖身边,捏了捏丫头手感极佳的小脸:“没做错,但我就乐意绑你了!咱可没那么笨!也没忘了你是司徒秋